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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中国的水果产量常年稳居世界第一，人均水果消费量也为世界首位，丰盛的果盘并不再显得奢侈。而在这个“水果奇迹”背后，有无数人的努力，也有大量“黑科技”，大疆农业无人机也是其中之一。2月28日，环球网无人机频道记者来到“世界橙乡” ——江西信丰县，感受果园的日常，并实地探访大疆农业“云上疆果”项目的首个示范园。
01
娇嫩的水果，神奇的科技
当地果农说，柑橘等水果比水稻、小麦等大田作物娇气很多，呵护不精细就会受损甚至绝收。水果们很怕病虫害，怕风吹雨打，甚至怕被果树本身的尖刺划伤。据了解，脐橙长成需要270天，农事繁重，其中60%以上是管护工作。“赣南脐橙第一人”袁守根说，全程要施药约20次，而如果防治的效果不好，还需要打药更多次。
图：小编体验人工喷药
但现在，传统的果园管护方式面临挑战。农村人口下降且老龄化日益严重，打药的旺季已经出现用工难，而且在夏季的高温中工人的体力也吃不消，有果农担忧这会导致“产业消亡”。小编也亲身体验了人工打药，发现虽然药液难免溅自己一身，但打到果树的顶部与内堂也并不容易。一个果农说，同村的一家果园就因为人工防治不够给力，去年有10棵果树感染了“柑橘癌症”黄龙病，不得不忍痛砍掉。
而且果园实现机械化很难，这被称为“农业机械化的最后一块硬骨头”。为了不与粮争地，这些果园普遍都在山上，地形非常复杂，小型拖拉机也开不进去。最新数据显示，我国已成为世界农机生产大国，全国农作物耕种收综合机械化率超过72%。但截止2021年,全国果园机械化率约为40%。
图：刘老板使用无人机
幸好，飞在天上、使用灵活的农业无人机，恰好成为了破局的关键。“云上疆果”项目第一期示范园的园主刘老板说，他的这150亩地，人工打药一次需要10个人打两天，一旦有人请假就得用3天。但夏季的南方多雨、多高温，留给打药的窗口期并不多。于是他决定尝鲜用大疆农业无人机打药，没想到效果出奇好，这让他3个小时就能搞定整个果园。用无人机管理果园后，水果的质量更有保障，就能卖到更好的价钱，而且每年还能节约人工成本大约 54000 元，用药成本从 4500 元降到2500 元，用水量也降低了90%，算下来综合成本至少节省 12 万元。
中国农业大学何雄奎教授解释说，无人机的强劲气流让药液的穿透力更好，还能在温度、湿度更适宜的夜晚作业，所以防治效果更好。而高效智能的无人机配合超低容量施药技术，也大幅提高水和农药的利用率，不再像传统手段那样让60%的农药流进土地里，避免了大量的浪费与污染。
“让农业变轻松”、降本增效，仅是无人机给果园带来的好处之一，飞防更大的优势是可以实现快速响应，而这是传统人工防治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刘老板说他不怕苦、不怕累的，但人工打药“碰到天灾根本就没有机会”。袁守根说，果园的产值高，可以不太算计打药的成本，但人工打药做不到统防统治，各家防治进度不一让害虫能躲到邻居的地里，而幸存的虫群又会产生耐药性，导致越来越难治。
据了解，除了喷洒外，大疆农业无人机在果园还被用于水果运输、树苗运输、果园三维建模、果树生长情况监测、水果估产等。还有果农提到，无人机的气流可以用来摇花，即把果树上开过的花朵吹除，这可预防灰霉病。而大疆高级企业战略总监、新闻发言人张晓楠表示，是一线用户开发出了农业无人机的更多用法，这也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除了脐橙外，大疆农业无人机也已在全国多个果树主产区实现了规模化应用，覆盖水果超过20种，如广西的砂糖橘、沃柑产区，广东的龙眼产区，海南的芒果、火龙果产区等。2022年截至11月21日，大疆无人机果树飞防面积超过 3200万亩次。
02
农业更酷炫、更赚钱
当然，无人机能飞进环境极端复杂的果园、能让平均年龄55岁的当地果农用好，背后是一系列的高科技。当地一位飞防从业者说，虽然早就有植保无人机，但它们能大规模用于果园还是最近几年的事。2016年他就想引入植保无人机，但当时的多旋翼无人机还打不透果树，而大型油动无人直升机又贵又难操作，所以只能放弃。
大疆农业工程师李伟介绍，T50等新一代的农业无人机能在果园用好，靠的是有源相控雷达+双目视觉的强大避障系统、FPV摄像头+AI航测建图、50公斤大载重+4离心喷头的果树套件、使雾滴粒径可调的双重雾化离心喷头……等等一系列技术与特殊设计的加持。
这些酷炫的高科技，吸引了一些年轻人从大城市回到农村当“新农人”，比如在当地做大疆农机代理的张彬。他说高科技农业需要年轻人，中老年果农玩不转电子产品，但对他们而言，用大疆 Mavic 3M 多光谱无人机为果园三维建模、规划航线很简单。所以他给农户交付无人机时，都同时交付果园的3D模型与规划好的航线，让用户实现傻瓜化的一键作业。在给力的服务下，右手残疾的当地农户杨秋禄也成功用上了无人机。
这些玩转高科技的“新农人”也在农村赚到了钱，这又吸引了更多的年轻到农村打拼。刘老板的儿子就回到了果园，准备子承父业，而过去他曾嫌弃这个果园“又累又不赚钱”；刘老板说，在当地，基本都能半年就把无人机的成本给赚回来；赣州的大疆代理商说，现在有越来越多包括00后在内的年轻人来学飞防；一位飞防从业者说，他们给果园带来了更好的效益，再加上给果树喷药的技术难度大，农户们也就乐于给他们每亩20块以上的服务费，这比大田作业更赚钱。
何雄奎教授感慨说，十几年前的农业植保无人机售价要二十几万，进口机型甚至要几十万，现在大疆把农业无人机的售价降到相对亲民的几万元，还更加简单易用，这让用户的投资回报率变高。刘老板补充说，在果园使用的农业无人机一年中基本没有闲置期，所以这笔投资更划算。
03
科技如何普及？眼见为实
据测算，一棵脐橙树的产值就相当于一亩大田，所以果农们尝鲜新技术仍然需要勇气。不过，刘老板说，在他“当了吃螃蟹的人”后，围观的邻居们虽然最初态度谨慎，但是都看到了飞防作业的效果后，农业无人机在当地的普及相当迅速。袁守根说，现在当地80-90%的人会用无人机打药。而据大疆数据，2019年大疆农业进入江西市场时只卖了16台，但2022年大疆农业无人机在赣州的保有量已近2000 台。
但对于全国乃至全世界来说，这样靠口碑推广技术仍显缓慢。何雄奎教授说，“这点成就还远远不够”，全国还有海量家庭农场仍然在靠人工打药。大疆也承认，不少果农仍有顾虑，在约1.8亿亩的中国果树种植面积中，目前无人机能实现应用的面积和品种都不足10%，还处于市场萌芽期。
关于如何加快农业无人机的科研落地与转化，何教授曾建议继续建设农业无人机系统应用平台与先行示范基地。而大疆农业在海南、广东、广西示范园验证飞防效果后，这次又进一步提高难度，选择地形复杂、坡度更大的赣州果园，落地首个“云上疆果”计划，并且能让普通人通过小程序在“云端”上见证无人机全流程管理果树的可行性，还能远程认养无人机带大的脐橙树，体验云上养果线下收果。这个小程序后续很快就会上线。
关注农业科技的人们，可以见证无人机全流程管理果树的可行性，以及果树飞防的真实效率与效果。这个大疆农业赣南脐橙示范园，选取了海拔高度265米，坡度20度，四面环山，丘陵起伏，种植均为7～8年树龄的脐橙园。大疆农业解决方案工程师将运用最新的T50农业无人飞机、Mavic 3M 航测无人机、大疆智图等技术设备挑战一人全程管理150亩的果园，他们将用无人机完成果树全年从清园、保花保果期、果实膨大期、着色期、采收期共20-25次的全流程作业。从“云上疆果”小程序的“疆果日志”上可查看脐橙宝宝在280天里的生长vlog，以及每次飞防管理的作业飞行参数和农事小知识。
而普通的水果爱好者们，也可单纯来尝尝这些脐橙。赣南脐橙的味道香甜，“云上疆果”的橙子有所有农事记录，在食品安全方面也更有保障。项目一期对外开放约100棵脐橙果树的认养，用户最多可认养三根枝条的脐橙，每根枝条的认养价格42元，预计可产脐橙4-5斤。这些脐橙待到11月底丰收后，便能包邮到家。每一个认养行为，都可生成拥有唯一编码的认养凭证。这也有公益属性，据了解，赣南脐橙作为全国产业扶贫典范，累计带动赣南地区一百多万农民脱贫增收。“云上疆果”的收益会直接进入当地果农口袋，帮助当地果农提高经济效益，助力乡村振兴。
张晓楠表示：“通过把果树示范园搬上云端，一是以加可视化的方式邀请大家一起见证大疆无人机果树飞防的可行性，二是，通过线上认养的方式拉近了乡村与城市间的距离，能让更多人了解现代农业，改变对传统农业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刻板印象。我们相信会有越来越多手握科技力量的年轻人会回到乡村，用科技反哺传统农业，成为振兴家乡的新农人。”
